桑温也记了起来。
再次见到艾登的时候,艾登戴着一个礼帽。湛蓝色的眼睛盯着桑温,其中有些阴冷的色彩。
“好久不见。”艾登先开口。
“不算好久。上次您出逃未遂,我在战舰上看到了地表的您了。”
艾登变态的阴森笑容一顿,也不嘶嘶嘶了。
卡了一下,反而对着桑温有了更多的兴趣:“你又不是审讯专家,没那种看我一皱眉一抬眼就猜测我心里想法和我说没说谎的能力。”
“又何必来沾这趟浑水呢?答应了来见我,对你有什么好处?”
桑温没回答。只是坐在艾登对面,审讯室里面空无一人,看着艾登被锁住的手铐和脚镣,轻轻向后一仰。不发一言。
他这么多年都牢牢的和总长肯汀搭在一条船上,除却肯汀的任期还有几十年的原因,更是因为肯汀这个人。他不是一位合格的父亲、合格的丈夫、合格的朋友,但是却是一名合格的总长。
联邦的第一位总长,青史留名,还是遗臭万年,不会有人不知道怎么选。
联邦总长肯汀,可谓是呕心沥血的坐在这个位置上。
见桑温不说话,艾登却笑起来,似乎是自言自语般的感慨:“社会不可能公平。只要有人,人就会想要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