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仁慈,我敬你是大师兄,且对于这些身外之物我并不在意,所以你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。”
“这一桩桩一件件数下来,你欠我多少?你欠师傅多少?你欠整个南离多少?在我和乔没为着可能会回来复仇的三师弟努力时,你又在做什么?”
“现在退一万步说,乔没毁了荷花池和那树,你们也不过是暂时没有灵气用而已,我已经答应过你可以把我所有的东西都用在那荷花身上,可在我唯一的弟子生死未知下落不明之时,你却选择彻底把他逐出师门,还要与他不死不休?”
“师兄,不,应该说是掌门,您可真是一个懂得恩将仇报以怨报德的人啊。”
乔故这一席话说的很是真情实感,且没有一点瞎编乱造,本来还很淡定觉得自己占理的乔禅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。
安逸了这么久,那些不光彩的前尘往事他早已尘封在记忆深处生灰,哪里有空追忆过去啊?
听风阁很是安静,两个人都没有说话,良久,乔故轻轻叹了一口气,把腰间的玉佩扯了下来扔到桌子上:“这是我的门派弟子信物,南离从祖师爷那一辈传到师傅那一辈,经历了无数风风雨雨,却始终屹立不倒。不过,现在的南离已经不是我在意的那个南离了,乔禅,你好自为之,我希望你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