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会儿,只得道,“听本宫的话就行。”
实在想不出合理的理由,于是就拿身份出来压。
梁宴北漂亮的眼眸中,浮出些许讶异,而后对着他盈盈一笑,“行,殿下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这是梁宴北的招牌笑颜,对着谁他都能笑出一副陈年老友的样子,温禅抬抬眼皮瞧他一眼,一声告辞脱口而出。
这次,梁宴北倒是没有阻拦,只是看着温禅走出几步后,慢悠悠道,“九殿下,你丢的东西不找了吗?”
本以为白跑一趟的温禅听见这话,猛地回头,就看见梁宴北好整以暇的站着,右手指尖挑着一个金黄流苏的玉牌,微微打着转。
“原来被你捡去了。”温禅有些意外,回想起方才那婢女哭喊冤枉的样子,顿时觉得有一丝歉疚——他不仅冤枉了人家,还把人给吓晕了。
“之前殿下走得太快,我实在找不到归还的机会。”梁宴北慢步走来,玉牌在指尖晃悠。
“你是跟着我过来的?”温禅问。
“是啊,盯了殿下好久呢。”他比温禅要高不少,走近之后微微低头才能跟温禅对视,“我总觉得跟殿下见过面……”
温禅听闻心头一跳,略显慌乱的拿过玉牌,视线匆忙别开,“我……我自小便住在京城,从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