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,却不想刚闭上眼,脑海中浮现二十年前的那一幕。
年轻俊朗的梁宴北身穿大红色的喜服,头戴新郎帽,面上肆意泛滥着春风笑意,牵着盛装嫁衣的新娘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步一步走进大堂,走到温禅面前。
喜婆声音高昂,宾客笑声欢闹,梁宴北和他的新娘在温禅一眨不眨的注视下,行完三拜成亲大礼。
温禅面上的笑似乎都麻木了,任他藏在袖子在的手紧握到颤抖,心里痛的像锥刺,脸上还是无可挑剔的笑颜,还是云淡风轻的祝贺。
时隔多年,只要一想到那场面,温禅都忍受不了,总觉得有人站在他的心口上那铲子挖似的,越挖越痛,越挖越空。
那受万人祝贺赞美的新娘,被梁宴北捧在手心里的姑娘,正是司徒舟兰,也是后来梁少景的亲娘。
其实温禅有时候觉得自己心眼特别小,他可以数十年如一日的爱着梁宴北,也可以把梁少景视为己出来疼爱,却始终喜欢不起来司徒兰,甚至达到厌恶的地步。
他心里清楚的很,梁宴北和司徒兰是青梅竹马,自小在金陵一同长大,她在梁宴北的生命力参与了温禅参与不了生活,也占了温禅代替不了的位置。
一直被温禅强压在心中的嫉妒和厌恶发了疯似的撕扯他的神经,他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