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跳,心中叹道,怎么都坐在下面?难道都在等他一人?
梁宴北慢了一拍,他喝了一口粥之后才抬头看去,见到温禅之后俊俏的脸上荡开笑意,“温少爷,起的可真早啊!”
“公子,饿了吗?可想吃什么,阿福去给你买!”阿福站起来冲他喊:这个时间,客栈已经没卖早食的了。
温禅也想扯出一个笑来打招呼,可是嘴角刚弯,鼻子就疼得厉害,逼得他又放下,点点头,神情冷漠道,“恩。”
这一声应答声音太小,下面的人根本没听见,阿福还想再问,却见温禅已经转身往楼梯处走。
阿福见温禅那样的神情,以为他心情不虞,便转头问身边的书画,“是不是你们昨日两人与公子同挤一间房,惹得公子不高兴了?”
琴棋也在一旁附和,“是啊,怎么能三人挤一间呢?万一打扰到公子休息该如何是好?”
他原本就对钟文晋没什么好印象,到现在心里还惦记着钟文晋那日骂温禅小杂种的事情。
一旁的钟文晋埋头吃着肉包子,心道,听不到听不到,我什么都听不到。
书画自知做错,低声道,“此事是我考虑欠妥,我待会想公子请罚。”
“行了,不过是一件小事,我想温少爷宽宏大量,应当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