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中有一方亭台,极是宽广,尖头屋檐上还顶着一个圆形石珠,里面摆着一张巨大圆形石桌,纵使一二十人坐在一起也不觉窄小。
“在亭台。”梁宴北道,“往后的每一顿膳食都在亭台用。”
“是。”下人应一声,道,“各位可进屋歇息一会儿,待午膳来了,小的会谴人去知会。”
说完,他就带着几人出了小院,剩下的几人则是候在各个屋子前。
“为何要在一起吃?”谢昭雪觉得男女共坐一桌有些不妥。
“谢公子,这就是你有所不知的地方了。”单柯身为江湖人士,自然在这一方面知道的比他多,“咱们这地儿危险着呢,如若我猜的没错,姚家和谭家比邻,唐门和司徒比邻,所以咱们这小院隔壁,住的准是唐门的人。”
“早中晚三餐在一起吃,一来有事好商量,二来也提防你们受暗伤。”
“咱们隔壁住的是唐门的人?”温禅一听见唐门,鼻子就隐隐作痛。
“我猜的。”单柯道。
温禅松一口气,刚想说话,却在此时一声大大的哈欠声响起,引得所有人抬头望声源处看去。
只见墙外有一株大树长得十分高大,粗粗的枝丫越过墙头伸过来,而枝杈上就坐着一个俊美男子,打完一个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