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把丹丸吃了。
“毒性全解可能需要一刻钟,我让人把膳食端进来给你,一定要吃,听到没有?”梁宴北双眼充满认真,等着他的应答。
温禅一抬眼就陷入他的眸中,心念一动略慌张的移开目光,低声应道,“多谢梁公子。”
梁宴北像想起什么似的,倏尔一笑,“你我之间,何必言谢。”
你我之间,何必言谢。
前世的梁宴北一身红衣雪剑,白皙的俊脸沾染些许妖冶的血液,为温禅杀尽了所有想要他命的刺客,而后对温禅说出了这句话。
他不喜听温禅道谢,前世今生,皆是如此。
温禅控制不好呼吸的节拍,没能接话,直至梁宴北出了门,也没敢转头看他一眼,生怕压制不住呼之欲出的情绪。
那边梁宴北离席之后,谢昭雪也觉得钟文晋有些不对劲,对乔妍词打声招呼,往房间走去。
钟文晋的脾气比温禅的暴躁很多,接二连三的喷嚏让他气得直锤桌子,恨不得立刻出去找唐一笑打一架,却又害怕他不声不响把自己毒死,于是一个人在房中生闷气。
谢昭雪一进门,就看见地上横七竖八的木椅,问道,“钟文晋,你为何把椅子踢成这样?”
钟文晋转头一见是他,不知为何气更甚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