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这是我们大人昨日才下令寻的重罪犯,还没去城里张贴,你倒是先送上门来。”
五月岛的衙役比不外面,这里的官府比江湖人的地位要低,毕竟是个拿拳头讲话的地方,是以衙役并没有故意为难,把纸张递给梁宴北,“我看你若想见大人,需得在牢中蹲上半天才行。”
纸上是一个带脖子的人像,乍一看与温禅有个七八分相似,画笔很是精湛。
温禅从梁宴北身侧探头,一见那纸上画的确实是自己,一头雾水道,“这不可能,我不过才到这个岛上……”
“跟我们走吧。”那衙役走上前来要抓温禅。
他左躲右闪,身子灵活得像个泥鳅,又让衙役抓空。
“等等。”梁宴北又将人拦住,从袖子中拿出一个玉牌,冲衙役亮了一下道,“我们现在就要见你们大人,烦请带路。”
那衙役原以为只是一块玉牌,谁知仔细一看,玉牌上竟然还有一个明晃晃的“皇”字,当下惊得魂飞魄散,差点跪下磕头,也不敢再去抓温禅了。
即便是再小的地方的官府也知道,凡是持有这种带有“皇”字的玉牌,身份都是大有来头,非是王公贵族,即是身负皇命的京城大官。
四个衙役相互对视一眼,立即动身,两个留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