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燕飞从座位上站起来,两步走到堂中对着楼慕歌就跪了下来。
谁也没料到他会有此举,惊诧之余都开始议论猜测。
“二弟是我和钰儿谋划害死的,她在酒中置毒,我则在酒杯置毒,两毒若是任意单独使用,并不致死,但若融在一起,则是凝血剧毒,无药医治。”他硬邦邦道。
这话一出大堂内顿时掀起轩然大波,有人责骂两人狗男女,有人感叹骨血至亲自相残杀,有人则是不肯相信,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。
温禅看了姚燕飞一眼,也纳闷怎么他就自己愿意出来承认了呢?正想着,却见他双目无神,神色木然,与方才判若两人。
谭钰姬的一张脸血色褪尽,变得惨白无比,惊恐的瞪着姚燕飞,“你……你胡说什么?!”
然而却无人再去在意她说什么。
楼慕歌见状也并无惊奇之色,淡漠着脸色问道,“你为何要杀他?”
“他自小得爹的宠爱,明明我才是长子!爹却把什么都给他,宠的一身毛病养出了个恶名昭彰的废物,留着他还有什么用?况且我与钰儿是两情相悦,他死了,钰儿就可以嫁给我了。”姚燕飞继续道。
“把他杀了,就万事大吉。”他说。
虽然不知道姚燕飞为何会在此时自投罗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