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。
这让他心中生出些许不安。
不安的同时,心里又跟浇了蜜似的,甜得厉害。
温禅慢吞吞的脱了鞋袜坐在床榻上,两只脚丫子对着一起,从袖子里摸索半天,拿出了昨日梁宴北给他的手串。
金线红丝绞在一起,独独串了俩铜板,看上去无比普通,没什么特色。
但梁宴北却说这玩意儿是他身上最值钱的家当。
温禅仔细把东西看了一遍,发现两个铜板上刻的有字,合起来就是他的名字,“宴北”。
他顿时对这个手串生出喜欢来,套在自己左手腕上,打了个结。
红色和金色相当衬肤白,倒是一件漂亮的装饰,伸手晃了晃,温禅又觉得有些太过显眼。
于是又取下来,扣在自己脚腕上,这样平时穿着鞋袜,就看不出来了。
眷恋的看了一会,温禅的困意又来,干脆躺下睡了。
那边梁宴北将琴棋书画三人放出来之后,特地叮嘱了温禅这两日累得厉害,尚在休息,叫三人不要去打扰。
三人本就怀揣着对温禅的愧疚,一听他现在还累得休息,纷纷守在门口,不敢发出动静。
温禅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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