屁股墩儿。
没想到自己会跌倒,他坐在地上愣住。
梁宴北一回想,发现他是从自己说惋惜姜月缨之后才开始情绪大变的,想来是在生这茬的气。
虽然梁宴北还想不明白他的气为何而来,但既已找出从何而来,事情就好办了。
他走到温禅面前蹲下,直接道,“是我说错了。”
温禅盯着他持平的脸,默不作声。
“先前我说惋惜姜姑娘,确实不该。”梁宴北微微皱眉,一脸忏悔之色道,“我与姜姑娘非亲非故,也并未有半点爱慕之心,是以不应该说惋惜。”
温禅的情绪果然去得快,渐渐平复,好奇问,“不是惋惜,那是什么?”
“什么都不是,她的任何遭遇都跟我没关系。”梁宴北抬手握住他的两条胳膊,轻易的给拉起来,又捡起方才掉落在地上的院牌,动作轻缓的放入他的手中。
“我只关心殿下的事。”他说这种肉麻话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,相当自然。
倒是温禅耳根一热,把院牌握住重新塞进袖子里,后知后觉方才有些无理取闹,呼一口热气勉强做解释,“姜月缨其人……不值得惋惜。”
她是个无情背叛温禅的狠女人,前世温禅为了保住颜面,硬是对外宣布姜皇后病逝,替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