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这样形容他。
眼前的鹿轶还稚嫩的很,眉目之间有其父的影子,张牙舞爪的瞪着梁宴北,似乎随时想要扑上来决斗一番。
温禅记得鹿轶是个讲道理的人,“是你先动手的。”
“老子打他,跟你们有什么关系!”鹿轶气得跳脚。
“大家都是在的斯文人,何必动手动脚。”梁宴北在一旁温声劝道。
“谁是斯文人!老子以后是要上战场打仗的!”鹿轶似乎相当看不起书生一类的人,“读再多的书,还不如习一柄长剑来的实用!”
十有九人堪白眼,百无一用是书生。
温禅一时竟无法反驳这话。
“话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梁宴北两步走到少年面前,脚尖一挑便将那块黑色的院牌挑起,接到手中,对鹿轶笑眯眯道,“你知道人和牲畜最大的区别在何处吗?”
鹿轶愣住,“何处?”
“人会读书,牲畜不会。”梁宴北手指一使力,只听掌中传来“咔”的脆响,他仍是笑容不变,“打人没有错,可伤及无辜就是不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