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别忘了喊人换药,那些药若是用完了,我会再拿些来。”
说着他就拿上大氅准备要走,却被温禅叫住,“等等。”
他微微偏头,“怎么了?又不想让我走了?”
“你……”温禅迟疑一瞬,问道,“你是不是在调查刺客背后的人?”
梁宴北坦白,“当然。”
“我知道是谁。”他说,“我本来还等着你问,但没想到你一直不问。”
“殿下若是想告诉我,自己就说了。”梁宴北道,“如若不想说,我就是问了也没用。”
“是钟家人。”温禅说。
梁宴北眸光一闪,“钟家人为何要杀你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温禅的把原因给藏起来。
他也没继续追问,笑道,“多谢殿下慷慨相告,多嘴问一句,殿下接下来要如何对付钟家?”
“那当然是要他们搬起石头,”温禅语气很慢,夹杂着隐隐的冷意,“砸自己的脚。”
梁宴北轻笑,把大氅挂在臂弯里,“如此说来,我倒有些期待了。”
正阳高照,梁宴北在禧阳宫主人的指导下,走了一条偏僻的路,趁着无人发现时,离开了皇宫。
临走时,梁宴北还受到了禧阳宫的主人恶狠狠的警告和威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