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了一眼钟文晋的衣领,道,“回谢府。”
钟文晋在谢府住了有一段时间了,再加上他从小到家也经常会在谢府住着玩,俨然跟住在自己家里一样,一点没有身为客的自觉,高兴道,“行行行,回家吧。”
留下了继续查案的衙役之后,谢昭雪和钟文晋两人先离开。
话说梁宴北出了皇宫之后,徒步行在路边。
他走得慢,黑金大氅随意的披着,颇有几分懒散,引得路人频频侧目。
梁宴北在京城中的名声相当响亮,尽管他是年初来从金陵而来,可像眼下这样走在大街上时,十人之中有七人知晓他的身份。
他走着走着感觉自己肚子饿了,打算先填饱肚子,再去书院。
找了一家面馆,又点了些东西吃完,刚付铜板,就听见大街上有吵闹的声音传来。
梁宴北侧头看去,就见宽敞的街道上不知何时围了一堆人,其中有一女子正挣扎哭喊,而她的手腕则被一个强壮的男子拽住。
男子凶神恶煞道,“哭什么哭!你老子赌钱输了,把你押给我当媳妇儿,你若是识相点就乖乖跟我走,免得受皮肉苦!”
“放开我!放开我!”姑娘两脚蹬在地上,大哭道,“他赌钱输了你应当找他要,与我何干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