猜测,便悄悄下令让人去查,最后怀疑了这个宫女,后来派人搜查了她所住的地方,找到了一张她入宫前的卖身契。”
温禅朝阿福使了一个眼神,阿福早就准备好,稳了稳心神,从袖子中拿出一张泛黄的纸张,双手捧着递到座下的太监手中。
温禅道,“是买入钟家为奴的契纸,虽然已赎回,但也能表明这宫女在入宫前是钟家的奴仆。”
说完这句话,他慢慢的舒出一口气,到这一步,计划中他参与的部分就结束了。
这张卖身契,是真是假已经无所谓,只要递上去,就能达到想要的效果。
他悄然看了钟文亭一眼,方才一直没看,这时才发现钟文亭似乎出了满头的汗,他极力压制着恐惧,却因此扭曲了整张脸,看起来既诡异又可笑。
他死死的瞪着温禅,似乎这时候才明白过来。
钟国义亦是如此,即便他城府比钟文亭深得多,此时的神情却也半斤八两。
皇帝展开卖身契,只撇了一眼瞬间怒不可遏,就把视线转在钟国义身上,声音夹杂着千吨巨石,重重的压下来,“钟国义!”
钟国义忙起身上前,跪在地上,“老臣冤枉!”
钟文亭也坐不住,跟着跪在后面,手撑在地上能明显看出来双臂因恐惧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