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,钟文晋骂了谢昭雪一句,而后又想,他是不是回应了?
钟文晋这一晕,不知道晕了多长时间,醒来时都已是黄昏日暮。
他躺在床上,身上盖着被子,不用想都知道是谢昭雪的手笔。
钟文晋一个打挺从床上坐起来,入目是一片昏暗,自己的靴子摆在床边,他想起之前自己的冲动,一时又是难堪又是难过,低落了一会儿,忽然又把情绪转为气愤。
怕什么?早就该料到会有这一步,谢昭雪再不待见他又如何?反正他都要走了。
想到这,钟文晋一鼓作气的掀被下床,点上灯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,统共也没多少,收拾完之后,他前往谢昭雪的房间。
最起码要道个别,钟文晋心想。
谢昭雪的房屋跟钟文晋离得极近,期间有一段鹅卵石铺的路,钟文晋走上去的时候,打眼扫了一下道路两边种的花,虽然枯萎了不少,但还是有几朵仍娇艳。
快走到时,他就看见丁子韵从谢昭雪的房中出来,看见了钟文晋,眸中闪过一瞬慌乱,随后极快的隐藏起来,冷漠的调了个方向离开。
钟文晋见她这模样,鼻子都气歪了,这要是在以往的钟府,他非要好好教训这个不懂礼数的婢女。
转念一想,这是谢昭雪的婢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