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门锁没开,牢房完好,他老骨头一把,不可能那么灵活,况且谢昭雪并非傻子,不会有那个机会让他逃走……”温禅碎碎念道,“有蹊跷,绝对有蹊跷。”
问题又回到了原点,钟文亭昨日,为何那么自信?
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。
阿福眼看着自己主子越来越沉默,脸色变得极难看,出口道,“殿下不若找梁公子一同商量商量?”
温禅听闻抬头看他。
阿福继续道,“梁公子头脑聪明,应该能猜出个所以然。”
“梁宴北?”他顿了一下,摇摇头,“不,他什么都不知道,找他商量也没用,还是莫要把他牵扯进来。”
“殿下啊,别怪奴才多嘴,多个人就多个主意,您一个人在这想破了头,也不及去听一听他人的想法,梁公子都敢放火烧革查府了,还有什么事不敢做的?有他在,万事都有个保障。”
阿福对梁宴北是十成十的信任,总觉得任何事放在梁宴北那,就不叫事了。
温禅咦了一声道,“你怎么回事?彻底被梁宴北给收买了?难不成在你眼里,我就那么蠢吗?”
阿福噘着嘴委屈道,“奴才可没说殿下蠢,只是觉得梁公子更为聪明一些而已。”
“瞎说!我明明比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