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引着温禅往后院走,顺着一条宽道,后面的牢房就呈现在眼前,都是一座座独立的,专门关押犯了重罪的朝臣。
这里是烧毁程度最严重的一片,其中有一座牢房彻底变得漆黑,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,只是即便是那么大的火,这些牢房依旧坚挺,没有坍塌。
“这些牢房与前院的不同,都是用特殊材料建成的,且外部里部都涂了放火涂料,就是为防起火,可谁知道昨日的火实在太大,往前院蔓延之后,我们只来得及救前院的火,等到能进后院时,火势自己就灭得差不多了。”侍卫一边走一边道。
“此处的守卫怎么分布?”他问。
“每间牢房都要四个人守,门前两个,窗下两个,日夜替换。”侍卫回答。
温禅细细闻了闻,觉得这四周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酒气,微乎其微,他突然想起昨夜与梁宴北见面时,也闻到了那股酒香。
火是梁宴北放的,那酒十有八九也是他洒的,他这人,只要做坏事的时候稍微动点脑子,老天就会站在他那一边。
明明守卫那么森严,梁宴北究竟是用了什么方法才能在这里洒上大片的酒?这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。
正想着,那侍卫便对温禅道,“九殿下,您往后站站,这个门昨夜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