亭的长女,钟千叶的头,而梁宴北则是杀光了钟文亭的同胞兄弟。
若非钟文亭在众人掩护下逃得飞快,恐怕也早就成了梁宴北的刀下亡魂。
后来的每一年,梁宴北都记得梁夫人和梁宴衡的忌日,亲自烧香祭拜。
能有什么事,让梁宴北不惜与梁夫人争执?
“男婚女嫁天经地义,宴北,你已经到了这个年龄,是该娶妻的时候了,就算你不满意为娘给你安排的,好赖你自己挑一个,先相处相处,总好过一直这么拖着。”梁夫人疲惫的叹一口气,终归是软下了语气。
“娘,你分明知道我的病,为何还要强逼我?”梁宴北道,“有些话说多了我自己也会觉得烦,如若你真的那么想传宗接代,不防提早给衡儿找个童养媳,反正你们生了衡儿不也是为了这个吗?”
病?梁宴北身上有病?
温禅听后一惊,他竟从来不知,难不成梁宴北身上是有关于那方面的隐疾?
梁夫人说着就要抹眼泪,“娘知道,但既然是病,那就要治,一直这么着,何时才能好啊?”
“夫人。”梁峻长叹一口气,往前走几步,走到了堂内中央,“还是莫要再逼宴北了,由着他去吧,别总是闹得都不开心。”
听这一家子人的话和语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