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是很喜欢姑娘的,他每回出门玩,都会把我带在身边,我们还定过亲。”她道,“我家一直与梁家走动频繁,梁伯母自小便把我当成儿媳,如若不是宴北哥来京城,只怕我们早就在金陵成亲了。”
“这次我来金陵,也是因为收到了梁伯母的信件,因为九殿下跟宴北哥走得太近,让伯母很担心,所以拜托我与殿下说一声。”
“宴北哥是梁家嫡系,又是长子,身上自然肩负这开枝散叶的重担,年轻的时候他可以玩玩,梁伯父不会对他严苛管教,只是再这样下去,未免会败坏殿下的名声……”
“这与本宫何干?”温禅终于听不下去,冷冷的打断,“这些话,你应该去找梁宴北说。”
司徒舟兰面容依旧平淡,“宴北哥很固执,他想要的,没人能够阻止。”
“本宫没有那闲心思去替你,替梁家考虑,不论是你与梁宴北订了亲事也好,或是梁夫人担心也罢,你若想要梁宴北离我远些,就自己去跟他说。”温禅的怒火很隐忍,司徒舟兰的这番话,着着实实触了他的逆鳞。
到底是曾今做过皇帝的人,温禅发怒的时候,满朝文武皆屏息,这会纵然是司徒舟兰没有直面温禅,也因那带着冰冷的语气压低了头。
她本来就忌惮温禅的身份,只是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