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禅,今日早朝为何没来?是不是病了?”妖鸟再次开口,语气同前两句一样,充满关怀。
“你怎么回事?我再问你话,你总说这些干什么?”温禅拍了拍鸟笼,心道,难不成是我猜错了?
如若这只鸟跟他的情况一样,是从以后回来的,那么它始终还是一只鸟,除了会学话之外,什么都不会。
也就是说,面前的这只鸟,依旧是一只普通的鸟?
温禅顿时觉得自己有些愚蠢,竟然会去跟一只鸟说话,他自嘲的笑笑,用警告的语气道,“够了啊,你若再说,我就把你毛拔光煮了吃,别以为你是梁宴北送的我就舍不得。”
鸟忽然跳了跳,豁然展开双翅扑腾起来,小小的鸟笼被它的动作带的左右摇晃,温禅吓了一跳,忙用手去扶,“你干什么?说你两句还生气了?一只鸟脾气那么大?”
“阿禅!阿禅!”这只鸟疯狂的大叫起来,声音凄厉,温禅惊得脱了手,再去看鸟,赫然发现鸟原本的黑眼珠竟然上一层血红色。
颜色很深,颇有几分诡异,温禅连连后退,刚要张口喊人,腿却撞到身后的软椅,一下子跌进狐裘中,随后双眼一黑,竟什么也看不见了。
耳边的声音渐渐清明,没有了鸟凄厉的惨叫,反而有风吹树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