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应该会到了十分生气的地步,才会打女人吧。”他说。
梁宴北的脾气其实并不算好,但温禅从没有见他打过女人,当时他想,或许梁宴北自己对女子比较宽容,将怒火的底线放得很低。
但这一巴掌却抽得响亮,一点情面也没留,就因为一支陈年旧笛。
梁宴北这般紧张的模样,显然是爱极了那根温禅送的笛子,但若真是这样,他怎么能一藏数年,一次也不肯拿出来呢?
一响惊雷自苍穹而下,唤醒了夜色下沉睡的万物,也打断了温禅的思绪。
大雨滂沱,耳边都是淅淅沥沥的声音。
温禅看着眼前掠过的景物,心里思索着,这次这只鸟又飞到哪去了?
很快,鸟就停了下来,停在抽了嫩芽的树枝上,承受着风雨。
打眼一看,这是一片荒野,唯有一见略显破败,但看上去挡风挡雨,异常结实的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