补送给梁宴北。
接下来的几天,他缩在禧阳宫内一心一意做笛子,梁宴北来的时候他就把东西藏起来,打算做完之后再给他看。
京城内的流言越传越烈,完全没有平息的趋势,参温禅的奏折一下子变多,堆在皇帝的案桌上,皇帝面不改色讲那些奏折全部挑出,扔进了火盆。
谢昭雪那边也有谢晟然顶着,加上他平日风评极好,表示理解他所为的人竟压过了唾弃他的人,把那些恶意的抹黑压下去,是以他的压力并没有那么大。
但他还是极其认真的在查此时,钟文晋见他整日忙得脚不沾地的也心疼,每晚都要给他安慰。
腊月进入下旬,大雪便多起来,一场大雪连续了两三日,把整个京城都染上洁白的颜色。
温禅的笛子完工了,钟文晋在这时忽而递了一封信进来。
收到信的第一时间,温禅心头就涌上了不祥的预感,按道理来讲,钟文晋绝无可能会给他递信,两人都在京城,有什么事完全可以约在一起当面聊,除非是他遇到了某些棘手的事情,不能求助于谢昭雪,也无法亲自来跟温禅见面,只能以信转告。
温禅忙拆了信,信里面的内容证实了他的猜想。
只见洁白的纸上有一段潦草的字,显然是钟文晋写的很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