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过一段长路,到了石阶之处,见上方的雪都被扫尽,倒不难走,只是路有些滑,下的时候还需小心。
两人相互扶着,慢慢从石阶上往下,走到下面时,阿福就痛哭流涕的迎上来,“殿下啊!您可算是平安回来了!奴才快要吓死了!”
琴棋书画没有阿福那样夸张,也同样是一脸担忧,见到温禅的那一瞬才放松下来,站在一边不说话。
“没事了没事了。”温禅无奈的摸了摸他的头,“别哭,大冷的天里小心脸冻坏了。”
阿福还是忍不住在哭,一个劲的谢梁宴北,说是发现温禅不见之后立即狂奔去了梁府,把还在午休的梁宴北硬是从床榻上喊起来。
最后还是梁宴北阻止了他,说是天太冷,站久了容易寒气入体,于是纷纷坐上马车准备回宫。
阿福从梁府借了一辆马车出来,自己照看还在昏睡的谢昭雪和钟文晋,梁宴北和温禅一辆马车。
坐进温暖的马车中,温禅一瞬恍惚,一个念头冒出来,令他全身轻松:终于结束了。
“殿下。”梁宴北突然低声喊。
声音响在耳边,温禅才发觉他不知何时靠得那么近了,手从一边悄无声息的摸过来,缠上了温禅的手指,他问,“怎么了?”
“我想……”梁宴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