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淋淋的,是难以言喻的怵目惊心。
惨不忍睹的伤痕与脸蛋上那仅剩无存的雪白肌肤,形成了鲜明对比。
……为何这孩子瞧来竟有些面熟?
好像见过,又好像没见过。
凤迟龄尝试着动了动脚,道:“小孩。”
那少年抱着他的小腿纹丝不动,也不知道是听没听见,两只眼依旧禁紧相闭。
别的不说,仅那一副伤痕累累,萎靡不振的模样让凤迟龄看着,就着实觉得头疼。
是该撂这呢,还是捡回去玩玩呢?
正在他踌躇不定时,远方倏地冒出点点火光,由远及近,将整片昏暗的森林照得明晃晃的。
树影斑驳暖光摇曳,相伴而至的还有时轻时重的跺步声,听声音大小动静,应该只有两个成年男子。
凤迟龄仍然维持着那副被小孩抱着小腿、负手而立的姿势,静静地眺望那两个五大三粗的彪形壮汉从远驶来,接着气喘吁吁地停留在他面前。
他们纷纷佝偻着脊背,累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其中有一位颜值堪忧的光头忍不住槽道:“我真他妈的见了鬼,那臭小子怎么这么能跑?”
“再跑又能怎样,还不是照样倒下了。等拖回去再打几顿就长记性了。”另一脸上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