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遛掉了,跑到一半,蓦地回头谄媚道:“师尊,那把剑能不能不丢……”
那把剑指的是奢靡金剑。
洛潇无声叹了口气,冲凤迟龄点点头后,负手走过去,继续语重心长地教导他什么才是修真的真谛。
而现在,轿子边上只剩下凤迟龄与荆无忧两个人了。
眼看凤迟龄也要动身走开,荆无忧忙拉住他衣袂一角,斟酌好一片刻,抬头道:“谢谢你之前救了我。”
这声道谢可能有些晚,然而对荆无忧这种倔脾气的小孩来说已经是个极限了。
凤迟龄冷冷地道:“哦。”
荆无忧又问:“我不太懂你为什么要戴着面具。”
凤迟龄深深看了他一眼,弯下身子,将面具凑近他的脸,道:“因为我长的尤其可怕,人人见而惧之,需得以面具掩面,方可与人正常相处。”
荆无忧想了想,摇头否认道:“我不信。”
“信不信由你。”凤迟龄并不想和这小孩说过多的废话,忙招呼他回房后,自己却单独跑出来去观望洛潇指点上官允剑法。
木屋内,荆无忧抱膝坐在板床上,视线扫过桌案上的某一点后,微微起身拿起木桌上的那瓶翡翠药品,将之捧在手心细细打量了一番,漆黑如墨的瞳孔泛起数道水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