鉴于他刚睡醒,乃至于声音有些沙哑,上官允意识到大师兄是被自己吵醒了,并没有察觉到他的意图后,立刻好声好气道:“师兄我错了,我以后一定捂嘴,您继续睡。”
望他这张贼眉鼠眼的脸凤迟龄就感到头疼,立马推搡他道:“还睡个屁,你走过来是想做甚?”
要不是他距离如此相近的来了个喷嚏,以凤迟龄的睡眠深浅来讲,倒还不一定会醒。
上官允撒谎的本事如老马识途,摆手道:“没什么没什么,就是想看看师兄书上写了些什么。话说回来,师兄啊,师尊下山除妖这事你怎么都不跟我们说啊。我还等着他教我剑法呢。”
凤迟龄扭了扭发酸的脖子,道:“怎么,这么着急的想学剑法,这些书你们看不下去吗?”
他说这话时,视线在荆无忧和上官允的脸上来回交替。
荆无忧是面无波澜地不吭声也不动作,而上官允却是一个劲儿的疯狂点头,道:“师兄我看你也老大不小了,跟在师尊门下日子也一定很长,不如就教教我们剑法吧!”
凤迟龄面具底下的肌肉一抽,道:“怎么说话的?”
虽说他已经活了两个几百岁了,但这也仅仅只限于“几百岁”,还没破千呢,又怎能扯到“老”字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