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之腹。还以为在皇城之中有不怀好意之人妒忌于他,但凡他释放出一点光芒都不行,就以偏概全,以为人心同此,皆是一丘之貉。
思及至此,顿时一股难以言喻的愧疚感与仰慕之情在心头交替流溢,酸的不行。
反而是软在躺椅上的凤迟龄听闻后,表面上虽是冷冷清清,云淡风轻,心底里却像是被人给戳中了笑穴,乐得不能自已。
又在胡说什么鬼话,这傻小子还能再耿直可爱点吗。
两人气氛有些微妙,上官允挠挠头,道:“大师兄,那我呢?”
凤迟龄转头望他,道:“你专修剑术咯。”
上官允“啊”了一声,打抱不平道:“师弟能学两门,凭什么我就只能学一门,这太不公平了!”
他狠狠地咬了咬牙,忽觉收徒的时候也是,被洛潇拒绝了无数次,甚至当着父亲嫡母和那讨人厌的上官秋熠的面,都没给他留下半分面子。
要不是他脸皮厚,最终靠着贿赂这璇昆山大弟子,凭借着死皮烂脸、软磨硬泡的“好办法”才得偿所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