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的贱种”等等毒辣却又单一的语句。
如今听到这种“斥责”,心情竟变得有些难以言喻。
上官允抿了抿嘴,指着他忿忿道:“你这小东西是在怪我?”
那根全身上下都在表露着“不敢置信”四个大字的手指对着荆无忧的时候,都在隐隐颤抖,他尤其不屑地瞥了上官允一眼后,不予理睬,直接夺门而出,弯腰拾起地上木剑及弹弓,一个人兀自练了起来。
上官允茫然了好一阵子,看着他的身影摇了摇头,抱怨道:“我不就随便说说嘛,用得着这么较真?还犯这么大的火气。唉,师兄师弟都是这种人,洛潇师尊怎么会收这么些个奇葩做徒弟,还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,就不怕折寿吗?唉,命苦啊命苦。”
道完后须臾,就在他伸伸懒腰,挠完背后准备回房休息时,只听从屋子里的另一头传出凤迟龄的声音:“真当我听不见是吧。”
修真之人的五感何其敏锐,只要对方根基不足自身深,就连他们发出的气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,更何况还是上官允这个大嗓门。
而在这瞬间,他的所有动作戛然而止,杵在原地一动不动,呆若木鸡,脊背僵得发硬。
紧接着又是凤迟龄那毫无情绪波动的轻飘飘的一句话:“现下这件事就告诉你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