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迟龄像是没听到一般粗鲁地将他拖了进去,两手在他肩膀上猛然按下,荆无忧踉踉跄跄坐在木椅上,抬眼一看,一张又绿又红的面具迫在眉睫,声音冷地冰天雪地,只听他道:“臭小鬼,少给我装模作样,你这样练图什么?妄想让师尊以为我虐待你?欺负你?逼着你练?你说他是会偏向你还是偏向我?劝你以后少打这个心思,否则,我有的是办法折腾你。”
荆无忧一愣,茫然道:“我不是……”
刚开口没说出几个字,“啪”地一声,玉器敲击桌面而发出的声响惊得他脖子猝然一缩,凤迟龄悠悠打开青色的药瓶盖子,怒气冲冲道:“把手拿出来!”
荆无忧看着那药瓶又是一愣,愣完后又不由自主地去瞄凤迟龄。
凤迟龄厉声道:“看什么看!?”
荆无忧委屈,心里腹诽这个人为何如此喜怒无常,小声问道:“干什么。”
凤迟龄无赖道:“干什么?我要干什么还需要向你解释吗?”
荆无忧算是铁了心,执拗地别过头道:“那我不听你的。”
哎哟这小鬼骨头硬了。
说完,他又低着头补充了一句:“我明明没有那样想的,大师兄说这话未免也太伤人。”
凤迟龄语气又开始变得森冷,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