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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剑断了,剑柄与剑身整个呈人首分离的状态,上官允自己也因为用力过猛而承受不住冲击力,绊倒在了地上。
他仿佛还有没有晃过身来,呆愣地盯着眼前的两只手手心看。
凤迟龄道:“三公分,可惜。”
上官允眼睫微颤,倏地回神昂首一望。
而他这么一望,也只望到先前那粗壮的树干上只留下了一道微乎其微,浅得不能再浅的小道刮痕。
他对几个月前在山下的自己的想法感到大错特错。
而在这个时候,上官允才切实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欲哭无泪。
这个死面具压根就是个令人厌恶至极的讨厌鬼,从头到尾没有一点惹人顺心。
凭什么处处针对他?
偏心的要死!
一种难以言喻的无助心情霎时涌入心头,碾转反侧地挥之不去。
之前的种种丢人都可以撇去,唯独现今,他是真的感到无地自容。
洛潇站起身来,向前走去,朝上官允递出一只手,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,莞尔道:“不用在意你师兄的话,勤加练习总能出成果。”
上官允呆望着手中那脱离剑身的木头剑柄,踌躇了一时片刻,似乎为自己该如何下台找到了个很好的理由,义正言辞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