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来,见过凤迟龄发火发得最凶的一次。
至此以后,席淮君来见洛潇的次数少了,不但少了,为以防两看生厌,当席淮君偶尔上山时,洛潇都会安排得妥当,尽量不让他与凤迟龄碰面,减轻不必要的麻烦。
乃至于在今日,席淮君再次不请自来地同洛潇下山,又让凤迟龄生了一窝的恼火。
他慵懒地坐着,二郎腿翘到了天上,平日里在洛潇面前装出来的拘束正经顿时一扫而空,沉声沉气道:“上官允那王八蛋呢,死哪去了?”
荆无忧:“……”
敢情这一大早上,大师兄就吃了炸|药么,这么爆。
说实话,他对师兄们的勾心斗角也不甚在乎,原想置身事外地在房间里安心看书,房门却被怒气冲冲的凤迟龄一脚踹开,连书带人一道拖了出去,同他见证……
顺便听他发会儿牢骚。
荆无忧摇头不知,凤迟龄便咬牙切齿地自问自答道:“不敢来了吧,我就说这混小子除了会放狠话还能干嘛。临阵脱逃?哪有那么容易。走,陪我撵人去。”
第19章责任
流水潺潺,绿树掩映,今日是难得的一天阳光明媚,晴空万里。
跃过脚下的芳草萋萋,一大一小的两个人慢步走到上官允的房间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