槛,一步一步朝里走去,凤迟龄简单张望了下四周,讪讪问道:“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?”
他一动,荆无忧就得跟着他动,边跳边替他扇去由于不注意打扫而推挤起来的灰尘,半捂住鼻子道:“大抵是酉时,在我……的时候瞧见过他。”
说到一半荆无忧似乎想起了什么,立即住了嘴转移了开,而他的大师兄却很快就抓住他话中有鬼,纡尊降贵地动了脖子,用面具正对向他,问道:“你说——在你干什么的时候?”
荆无忧噤若寒蝉地站着,视线在地板上飘忽不定。
凤迟龄扭回头,道:“你不说我也知道,又去偷练了是不是?”
荆无忧声若蚊蝇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大师兄既有通天的本事,那尽管自己再三小心,蹑手蹑脚,也逃脱不了他的眼睛,与其再次心惊胆颤地说着谎,不如老实相告,兴许还会从轻发落。
哪知,凤迟龄完全没有要从轻发落的意思,猝然伸手揪起他的耳朵,愠怒道:“好啊,你还真的去练了!?我的话你全当放屁是不是?还有那啥玩意抄完了?没抄完就敢偷偷摸摸地背着我练剑?你咋这么有本事呢!”
荆无忧耳朵都快被他掐红了,清秀的眉眼紧蹙在一起,软糯道:“我不是故意瞒着您的,我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