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吃力地道:“我是在靠近后山的附近练剑,没有走进去……但是在我……要准备回去的时候,看见二师兄了,我问过他……他只说在周围走走,让我不用担心。”
他说的一顿一顿,脸色发白,凤迟龄心下蓦地一空,赶紧松开那只即将陷进荆无忧肩膀里去的手,努力使自己急促的语气慢慢转化为平静。
须臾,他道:“他说在周围走走就真的只是在周围走走?上官允什么人品你不清楚?你不该相信他的。”
荆无忧咳嗽几声,勉强将喉尖处的一股粘稠血液给吞咽了下去,捏住凤迟龄的袖子一角,嗓音低哑:“对不起大师兄,是我不对,但是在后山到底有什么,会让你这样紧张。”
凤迟龄心烦意乱地扶着面具,无声地叹了口气道:“师尊昨日才把封魔盒埋入后山,那盒子也是有灵性的,在没完全适应新环境的情况下很容易产生变故。所以师尊才会嘱咐我让你们两个最近不要靠近后山。”
分明不是他的错,却为何要道歉。
我到底是为什么要把火气撒在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身上。
荆无忧迷茫地眨了眨眼,道:“师兄……您没说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