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婴一个接一个倒下,不出片刻又一个一个朝他扑来,马不停歇,无穷无尽。
兴许是多年未曾实战过,凤迟龄杀了半天,就觉得手臂隐隐发酸,饶是他想给那躲在暗处的某人留些颜面与余地,此时也不甚厌烦起来。
至于给留余地的原因是他在这里还能微微感受到几缕上官允的气息。
若是这条臭鱼还活着,却在对方的手上,尽量不触怒对方,总能给他多争取一丝活命的机会。
谁让关于上官允落入险境一事,他也有一定责任。
可对方要是坚持敬酒不吃吃罚酒,凤迟龄也只能毫不留情地撇开这些顾虑,在这个幻境里肆无忌惮地大闹一通了。
——毕竟那缩在角落里的荆无忧,已被这群鬼婴的嘶吼声给嚎得坚持不了多少时间了。
罢了,洛潇要怪就怪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