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底,洛潇叹气道:“先去洗漱,之后我再来问话。”
预想中的一顿责罚并没有很快地如期而至,凤迟龄豁然抬头,便望见洛潇那张尽显担忧之色的脸,余光一扫,又扫到了跟着他出来的两名师弟。
两名师弟早就换了身洁净的衣裳。
一身锦衣,一身鸦黑。
身着锦衣的上官允一见凤迟龄便要整个人凑上去,他托着下巴左东右瞧,瞧完后还贴近些许,厚着脸皮嗅了嗅。
对此,凤迟龄赶忙抵住他额头,连声问道:“你干什么?哪来的变态?”
上官允嚎啕道:“大师兄,你这是在阴沟里洗了把澡出来么!?”
凤迟龄:“……”
跟这臭鱼真是没话讲,令人无语!
凤迟龄道:“行了,你别在我眼前碍我的眼了,我去洗把澡。”
说完,他冲洛潇浅浅颔首,径直往木屋那儿走去。迈步过去的途中,他与从刚刚开始就一直低着头的荆无忧擦肩而过。
凤迟龄有意用余光扫看他一眼,看他站的笔直,犹如松竹,也没多想,继续行走。
可在跃过他的一刹那,凤迟龄的手倏然被一只温热的手给紧紧握了住。
树叶婆娑,沙沙作响,两个温差极大的掌心相触,凤迟龄缓缓撇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