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这个答案,凤迟龄轻轻叹了口气,歪着脑袋,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最终妥协道:“好吧,就当你说的是实话。”
顿了顿,他又道:那如果和无忧比的话,又如何?”
“……”
夜深人静,皎洁明月能悄无声息地爬起,也能无声无息地落下。
最后,迎来了荆无忧期望已久的“明日”。
他一大清早就起了床,在今日,他似乎格外注重自己的外表。平日里根本不屑梳理的头发,单单一个早上,也能梳个百八十回。
今天,是凤迟龄答应与他单独下山游玩一整天的日子。
五年来,他们师徒四人基本没下过几次山。就算下去过,也都是四个人一起结伴而行,连两人并行的情况都不存在,更别说单独一人下山了。
而在今天,他可以和凤迟龄一同下山,那可真是……
衣冠楚楚的荆无忧一路上都掩盖不住自己脸上的高兴之色,嘴角总是情不自禁地上扬,霎时有种世间最高兴的事也不过于此的特殊感觉。
想着想着,他就开始好不矜持地一跃一蹦,等走到大师兄房间边上才停了下来,两手打在脸颊上胡乱揉了揉,随后换了一张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微笑脸走了进去。
那身水色以面对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