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就加快脚步,快到健步如飞,脚下生风,被抛在后头的上官允望他突然变得这样急迫,替怀里的雪狐顺了顺毛后,也急匆匆地赶了上去,苦笑道:“你可真是一点都离不开大师兄啊。”
明明大师兄在这些年里对荆无忧也没有多么亲近,反而是后者一直粘着他,往往一天下来要登大师兄的门七八回,而且每次见面为的无不是一些小到不能再小的小事。
比如今天的膳食是要做的咸一点还是淡一点这种事也要特地过问。而且偏偏只问凤迟龄,从来不会去问洛潇与上官允。
记得有一次上官允问他为什么总没事找事,然后他就说师尊看上去总是一副很忙的样子,不方便叨扰,至于为什么不问上官允,好像是说他长得就像一副什么都吃的模样还是怎么的,做的咸或不咸对他来讲并没有什么区别。
不过奇怪的是,凤迟龄竟也没有嫌荆无忧烦,几乎次次都是有求必应。有时候心血来潮,还会亲自去荆无忧房间里请教丹青一方面的事。
以前总是荆无忧去找他,而反之到了凤迟龄第一次去找他的时候,他别提有多高兴了,高兴到第二天大清早就到隔壁房把上官允从床上拖起,拉着半睡不醒的他喋喋不休地说了几个钟头。
大致就是在说昨晚大师兄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