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迟龄等人所在的酒楼就显得愈发冷清。
原本生意就不太好,加上一个正在四处发酒疯的上官允,吓跑了不少想要来慰问一下生意的普通老百姓。
酒楼老板曾上前劝阻过,然后被凤迟龄用几两银两给打发走了。
让他意料之外的是,事情的结果竟然完全反着来。
每人一坛酒喝下肚,荆无忧不仅脸不红心不跳,还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在凳子上,双手捆住欲踢翻桌子,醉得六亲不认,满脸通红的上官允,皱眉怒斥道:“我真是服了!”
先前说什么喝十坛都没有问题,现在一坛下肚就疯成这样,二师兄到底什么时候能让人省点心!
望上官允撒酒疯越来越厉害,两臂被捆住依旧在挣扎不休,直接一脚踹翻了旁边的桌椅。
“哐啷”一声,荆无忧面部肌肉微微一抽,凝视着那张被踢翻的桌椅,冷声道:“大师兄,我可以把他打晕吗?”
半晌,没得到回应。
荆无忧转眼望去,疑惑道:“大师兄?”
凤迟龄以双臂枕在下巴的姿势趴在桌面上,发丝微乱,正对着空空如也的酒坛子,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