嫖什么娼?冤枉人也得有个好点的理由吧!”
闻言,凤迟龄猛地一阵干咳,咳得差点直不起身子,半晌,他在众人奇怪的视线中缓缓平复了下自身的状态,冲上官允道:“我可真是谢谢你了。”
嫖|娼这点就先不说上官允是从哪里听来的,可说他有喜欢的人又是怎么个回事?
想到这里,凤迟龄偷偷往荆无忧与荆思远呆着的地方瞄了眼,在对方没能察觉的时候迅速移开视线,心道:……不会吧。
听他这么一说,再结合荆无忧早上所言,凤迟龄现在尤为怀疑自己昨天不会是真的说了什么奇奇怪怪的话,让上官允误认为他是喜欢……
凤迟龄下意识又有点做贼心虚般地瞥了一眼荆无忧,发现对方脸色难看得很,一阵白一阵绿,两种颜色交替变化莫测,牙关紧紧咬合,拳头也握得死紧,似在生气又像是……
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表情。
只是,他为什么要摆出这样一副表情?
虽说荒谬,但如果说我喜欢他是一件会让他这样生气的事情的话,那为什么早上说的时候还会那样高兴?
纯粹只想气我?惹怒我?让我难堪?
……臭小子。
回去再和你算账!
席淮君抱以旁观的态度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