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是从上官府寄来的,我想了想应该是给你的吧。”
上官允从火狐手上赶忙抢来,边拆边说道:“从上官府寄来的,那肯定是给我的啦,笨!让我看看,是不是阿爹又想我了,还是后娘又骂我了,也有可能是我那臭哥哥又在不要脸地自夸,炫耀他今年又替家里争了不少光呢。”
拆完信后,他含笑一望,随着时间的推移,脸上的笑容愈发收敛。
从欣欣自得到面色凝重,最后近乎到了一种惊恐的地步。
上官允拿着信的手犹如痉挛般剧烈颤抖,失了力一般情不自禁地一松。
一张薄薄的纸慢悠悠地飘落在地。
那颗几乎永远都不会崩溃的心,在这一刻仿佛被崩断了一根心弦,深深沉了下去。
·
蔚蓝天空,烟波浩渺。
澄澄湖水宛如一面明镜。
凤迟龄带着荆无忧在岸边等待。
不少船夫见状都一致认为他们是要乘船摆渡,纷纷靠近,可都被这名身穿水色衣服的青年给拒绝了。
凤迟龄此刻戴着面具,将那张任是所有人见了都会痴迷的容颜给遮挡了起来。
否则这些船夫在见到那张脸时,怕是在之后的划船上栽跟头。
轻则丢魂失魄,仿若行尸走肉,重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