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君,是因为他并非东煜皇族,况且那老头半条腿都快入土了,哪里还有这个闲工夫搞心机。巴不得提着他的脑袋跑到大街上示众,朗声告诉众人:瞧,这就是祸水的下场。
又何必搞这种暗地里的小手段。
凤迟龄垂敛眼睑,呢喃道:“目前看来,那人下手的动机是想让上官允与我疏远,让他怀疑我。”
荆无忧肃穆道:“二师兄应当不至于那么蠢会相信。”
凤迟龄道:“只怕除此之外还会有什么幺蛾子……”
话音刚落,一道鞭影从天而降,劈开了客栈大门。
火狐一愣,下意识地将凤迟龄挡在身后,而后者前看都不用看,立马扶额,道:“帝后,我猜你又要说是不是该给你一个解释了。”
兰素心,沈烨清二人不负所望地来到此处。前者昂首道:“你明白就好,凤迟龄,你是不是又杀人了?”
荆无忧将上官允拖至一旁木凳上,然后跑到凤迟龄身边,只听身旁人道:“问错人了吧,你应该问问你旁边的人,还有那个姓盛的,以及你自己。”
兰素心握着繁骨鞭的手紧了紧,蹙眉道:“怎么,你还怀疑我们?”
凤迟龄嗤笑道:“很奇怪吗?一而再再而三地把事情矛头指向我,我看起来当真那么好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