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迟龄兀自回答道:“因为我是灾祸。”
荆无忧神色凝重道:“胡说八道,师兄你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,师尊怎么了,还有二师兄,他在哪里?你……”
“你不要问了,我求你不要再问我了!我不知道,我什么都不知道,这一切都是我的错,我就不该自作自受来到这个鬼地方!”凤迟龄抱头大喊道,“你滚,滚的越远越好,尽可能得从我视线里消失,我再也不想看见你!”
荆无忧握住凤迟龄的手腕,不顾对方的挣扎,用力搂过他,轻轻拍打他的脊背,像安抚一个受了伤的孩子,柔声道:“我不问了,我什么都不问了,大师兄别怕,有我陪着你。对不起,我不该离开那么久的,早知如此,我就应该一直陪在你的身边,这样你也不会伤成这样。”
……一直陪在我身边?
不行,你会变得和洛潇一样。
凤迟龄的下巴枕在荆无忧温暖宽大的肩上,瞳孔里亮光全无,再也倒映不出来任何事物。
常年以来的坚韧在这一刻变得比玻璃还要脆弱。
他就像个丢了魂魄的人,盯着远方的某一处,平静的说道:“你不是想得到我的答案吗?我现在给你。”
“荆无忧,我们不可能。”
听到这句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