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有意去扯他的脸,果不其然,他擅长易容。而他又是沈烨清的手下,我不相信沈烨清是无辜的,让他留在荆思远的身边终是不妥。”
荆无忧盯着他的嘴唇看,淡声道:“百年间,我时常去南阳城拜见,他待我和太子殿下都很好,不用你瞎操心。”
他的这番说辞就很恶心人了,凤迟龄向来都不是一个多管闲事的人。
他之所以出言提醒的原因有二。
其一,是一百年前的因洛潇的死而结下的恩恩怨怨。所谓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,人若犯我,我必奉还。凤迟龄不想放过任何
有其心之人。
其二,荆无忧这个人……不能有任何的闪失。
他明明是这么想的,可到头来却被一句“不用你瞎操心”给轻而易举地驳了回去,凤迟龄脸皮又薄,脸色登时就变得很难看,忿忿说道:“我在跟你好好说话,你这是什么态度!?”
荆无忧冷笑道:“以前不肯好好说,现在却想着同我好好说话了?你把我当成什么了?”
凤迟龄面部肌肉一抽,当即就要掀毯子,被对方用力拽住手臂,他本就是个好强,不甘受制的人,挣扎之下,往荆无忧的脸上甩了一耳光。
“啪”一记清脆响亮,久久荡在空落落的木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