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凤迟龄现在的眼神,像是要把他活生生地给吃了,扒了皮都难解心头之恨。
奈何双手双脚皆是落得一个动弹不得的地步,对方的姿势又是那么得有危险性,凤迟龄别过头,不再同他讲。
要不是他现在受毒素困扰而身体不适,凭这小鬼能耐得了他何?以前没发觉出来,他这小师弟虽然长得有模有样,完全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样貌,可如今一瞧,不过知人知面不知心,是个只会趁人之危的无耻之徒罢了!
荆无忧道:“不喝?”
凤迟龄厉声道:“滚!你这样压着我让我怎么……!?”
无论怎样,得先把眼前这极为难看的姿势给调整过来才行。
谁知,荆无忧闻言后并没有要松手的样子,反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接着打开水壶,道:“没关系,我可以喂你。”
凤迟龄蹙眉,登时有种不妙的预感。
他眼睁睁得看着身上的人仰头喝了一口壶里的水,面无表情地捏住他的下颔让他无法扭头,一张脸慢慢地放大、再放大,近到睫毛挨擦着睫毛。突然,对方闭上了眼睛,凤迟龄嘴唇一湿,霎时瞪大了眼。
一股甘甜的水流入口腔,畅通无阻地灌入咽喉,吞了下去。凤迟龄横眉厉色地唔唔几声,双手又开始发力。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