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大乘。
凤迟龄腰身一软,一个下腰勉强躲过,溯雪狠狠扎进对方的胸膛,不见半滴血流出,荆无忧在一旁也没有片刻放松,无数箭雨铺天盖地扫射过去。
溯雪剑再狠狠捅了一下后,连忙退出,却被浑浑噩噩,没有意识,只懂咆哮的盛容轩抓住了一只脚踝,给硬生生拖了下来。
凤迟龄暗暗啧了声后,另一条腿往他脑袋上踹,将他的头踹得扭转了一个常人不发做到的程度,可抓住他脚的那只手仍是不放。
不稍须臾,盛容轩手上发力,他便被轻而易举地拖下,脊背重重砸在了地上,闷哼一声,迅速持剑格挡下来正面袭来的一拳。
对方力气强劲到凤迟龄握剑的两只手都在剧烈地颤抖,在月光的银辉下衬得肌肤白若雪,那张俊秀的脸仍旧美得不可方物,他咬牙狞笑道:“喂喂,我怎么感觉这东西只对付我一个人呢?”
荆无忧面无表情地道:“他对付你,无非就是在对付我。有区别吗?”
说完,万千箭雨腾空驾在空中,密密麻麻数不清确切有多少。在下一秒,箭身擦出熊熊烈焰,从头燃至尾,在漆黑的夜中分外明显,好似一片满天火星。然而这一片星海是咄咄逼人、汹涌可怕的,它们一拥而上,不留余地往盛容轩的背部上射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