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,荆无忧道:“师兄,你是不是不讨厌我了?”
凤迟龄死死搂着他的脖子,浑身上下又疼又麻,白皙如雪的皮肤上满是浅浅的暧昧吻痕。他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到了现在这种地步,居然还在问这样的话,感觉到对方忽然用力,惊喘一声后,道:“废话!我如果讨厌你,干嘛还跟你做这种事!?我以前……我以前那是……”
荆无忧认真地道:“我知道在以前,你是觉得我若是离开了你,就能好好的活着吧。可是师兄啊,我又何尝不知道你的意图呢。就是因为知道,所以我才难受啊。因为你对我太好了,可是却又不得不分开,我如果不恨你那才是真的不在乎你。师兄你知道吗,就算是死我也愿与你同棺,比起死我更怕的是你的离开。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,生则同命死则同棺。”
“……”凤迟龄沉默须臾,“对不起。”
两人的身上皆是水光淋淋的,荆无忧笑了一声,动作到一半,忽然搂住他:“我要听的不是这个。”
凤迟龄抬起酸软的手臂,食指与中指并用点在他的眉心,一道白光闪过,伴随着一道气吞山河的雷鸣打下,二人的元神在这一刹那瞬间交合。
一份强力的刺激突然毫无征兆地冲击大脑,凤迟龄全身的神经仿佛被电到一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