拒绝。
所以这次,煦鹭仙人让凤迟龄他们替他去送药。他想着自这两个人飞升后,就被坑了好多次,一会儿灶房爆|炸,一会儿仙殿崩塌,最后都是叫他来擦屁股,也是时候让这两个人尝尝,这被坑到底是个什么滋味了。
想到这里,煦鹭仙人脸上不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,很快淡了下去,还扶着头作出颇为伤脑的神情。
煦鹭仙人:“我表示万分同情。”
若姥看去过,眨巴着玛瑙似的眼睛:“要不你也来一杯。”
煦鹭仙人莞尔说道:“不必了。”
起初,凤迟龄也只是想给个面子,才喝下了。谁知道居然会起到这种作用。
他现在整个视野都变低了,看人都要仰起脖子看,怪吃力的。
看着个头只能勉强到自己腰的凤迟龄,一副气鼓鼓的表情,荆无忧还能笑得出来。他忽然蹲下身,一手揽过,将他一手扛在肩头,凤迟龄吓得使劲揪着他的衣服,瞪大着眼,一脸茫然地注视着地板。
荆无忧趁着若姥与煦鹭仙人缠上的时候偷偷遛了出来,原路返回到他们所住的仙山后,荆无忧一改扛的姿势,一手扶着变小了的凤迟龄的背,一手托着他,抬眼笑道:“师兄,你刚才说我名花有主?”
完了,这小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