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,看见夏习清闭着眼,睫毛轻颤如同昨晚。
忽然起了恶意。
他会哭吗,在这种时候。
夏习清对他的恶劣想法一无所知,只觉得脑子都要着了,浑身烫得要命,鬓角被渗出的汗水浸透了,发丝缠在脸上。又一次咬上周自珩的下唇,力道轻得像是勾引,然后松开,对着周自珩那双深邃的眼睛舔了一下湿透了的嘴唇,贴上周自珩的耳畔,舌尖描摹了一下他耳廓的线条,他的声音被湿热的气息烘出暧昧的色彩,微不可闻,掷地有声。
顾忌在皮肉的碰撞下消磨得所剩无几,热度攀升到了临界点,气息的延续和间断发酵出暧昧的音律。夏习清压着急切的心吻了吻周自珩的下巴,暗示得过于明显,明显到无法拒绝。什么道德感,什么矜持与端正,到这一刻都被眼前这个人撕得粉碎。
两个人的掌心包裹着浪潮与火焰,激烈的摩擦消磨理智,蒸发汗水,烧干渴求。热吻也救不了任何人,只能等着被燎原之火化为余烬。
一场最亲密的战争,结束的时候彼此都失了神。
浑身湿透的夏习清胸口剧烈地起伏,将天使拉入地狱的快感蚀骨销魂。
做的时候没觉得不好意思,可一结束周自珩的羞耻心就立马返岗,他耳朵发烫,一想到刚才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