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懒洋洋翘着二郎腿,手掌撑着下巴朝周自珩望过去,隔着沉沉黑暗和迷乱光线,冲他勾起嘴角。
“好听吗?”
我可是唱给你听的。
见他不说话,甚至都不看自己,夏习清只觉得得意,就像是一个实施了完美杀人案的凶手那样得意,他站了起来,“我去洗手间,刚刚喝得太多了,你们继续玩。”脚下有些不稳,夏习清一路扶着墙走了出去。
这间ktv属于高档娱乐场所,价格不菲,所以客人也少,洗手间又大又亮堂,就是没人,夏习清浑身发烫,用凉水冲了把脸觉得舒服许多。
镜子里的自己有点狼狈,夏习清扯了面巾,对着镜子细细擦拭着脸上的水珠,然后将纸巾团起扔进垃圾桶,刚走到洗手间门口,就被一股蛮力推了进来,踉跄几步差点摔倒,好在他后头是墙,后背抵上烘干机,硌得慌。
可夏习清还是很快换上一副游刃有余的笑脸,他知道这时候会做出这种事的只有一个人。
“怎么这么大火气?”夏习清眼睛满是调笑意味,“这可不像你。”
周自珩的薄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线,都说长着这种嘴唇的人往往薄情寡义。看来面相这种东西往往不太准,至少在他们俩身上都是反的。
“你究竟什么意思?